顾爵年点了点头,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无奈地说着:“我厌恶她不理不睬的态度,是我执意靠近,甚至想着将她如何玩弄股掌之间。”
“三个月,足够我玩腻了。”
可始终都是我以为,感情是种玄妙的东西,是没法轻易掌控住的。
殊不知,门外的南希二人正好听到了这番话,南希是一脚踹开了包厢的门,面无血色地拿起了自己的包,可放在背后的手却是不住地颤抖着。
“南希……”
南希没有理会他,甚至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只是讽刺地摇摇头:“果然,是我将你想的太好了。”
“我早该知道,跟在薄靳夜这种薄情寡义的男人身边的,又有什么好东西呢?”
顾爵年慌了,赶忙起身跟了过去,可刚触碰到她的手腕就被一道锋利的刀子划破了手背,“南希,你听我说啊,你听我说……”
“听你说什么?”
南希的语气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眼里的泪水也是抑制不住地流了下去,顺着她的脸颊滴在了男人的手背上,“你再碰我,我就弄死你!”
她总是这样,越是难过,说出来的话也就越狠。
顾爵年的手松了下去,很是懊恼地叹了口气:“真的不是你听到的这样,不信……不信你就去问夜哥啊!”
“你们穿一条裤子的,要我听什么?”
“我亲耳听到的还有假?”
她好不容易接纳这个男人,好不容易要对着他打开心扉,她以为这个人是上天派来救赎自己的,是不一样的……
却原来,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三个月的时间,足够我玩腻了。”
这句话反反复复的在她的耳边响起,极为嘲讽,南希深深地吸了口气,抿了抿嘴唇,嗓音中都带着细微的颤意:“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不然,我一定会打的你满地找牙。”
手中的刀子也是无力地掉在了地上,在这静谧的房间内出一声清脆的响,南希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路,泪水夺眶而出,她快的往外跑着……
越来越快,呼吸也是越来越急促,她最终是捂着自己的嘴无力地靠在了冰冷的墙上,“顾爵年,我恨你!”
“我这辈子都不要见到你了。”
顾爵年也是失魂落魄地看着门外,急急忙忙地找了出去,包厢间也只剩下薄靳夜他们两个人。
“回去吧。”
薄靳夜的手还没碰到女人的肩膀,就被她给无情地拂开了,“你早知道了是不是?”
“我们该回去了。”
陆想想那颤抖的手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过去,“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们怎么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