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去了表达的能力,只能无措地看着他。
“我的理由说完了,该你回答问题了。”云绥别过脸,竭力想隐藏自己的羞窘,却把红透的耳垂送到了对方面前。
迟阙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闷闷的笑了一声。
听着像穷途末路,却又分明透着欢喜。
“因为我希望你能得到更好的,或者说,我也把你当作……我的好朋友。”他还是不习惯直率地表露情感,最后五个字说的很轻。
但云绥听清了。
“啊……真是一句难得的回答呢。”他轻轻拖着长音,下巴微微扬起,眼神和上调的眉峰都写着高傲,嘴角的笑容却很柔软。
迟阙也不在意他的阴阳怪气,只是温和又歉意地微笑着:“那我向你道歉?”
下一秒,他突然被云绥按着后脖颈强行低下头,两人的距离比瞬间拉近,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过火。
篮球赛
“早这样好好说话多好,非要人按着脖子逼你是吧。”云绥压着他的后脖颈咬牙问,“听你说句实话是要你命吗?”
俩人的鼻尖几乎抵在一起,呼吸间的热气相互纠缠,但谁都没有对这过进的距离提出异议。
“行吧,我的错。”迟阙费力地把他推远,解救出自己的脖子,“你先放开我,难倒你要谋杀吗?”
他不说还好,一说云绥更来劲来,单脚跳着也要招呼到他脑袋上把人按下来:“说得好,你再给我拿腔拿调一次,我就把你抛尸荒野。”
迟阙怕他再摔跤加重伤势,只好站在原地一边虚扶着他一边尽量躲开。
“你不怕死能不能放过一下我。”他竭力仰头避开云绥的手,无奈道,“我还要打篮球赛,你想让咱们初赛输给老仇人?”
这一段的信息量有点大,云绥当场定住了。
迟阙贴心地补充:“初赛是梁远他们班。”
“卧槽!”云绥爆出一声惊天国粹,“谁抽的签?重重有赏!”
迟阙挑了挑眉:“赏就不用了,你现在乖乖坐回去,别把我队主力送走就行。”
云绥:“……”
直到第二天中午,云绥还在微信上冲迟阙发癫。
【随便:退一万步讲,我就不能突然医学奇迹一下上场把梁远干趴了再继续瘸吗?】
【随便:让我上场,哪怕是考第一名我也愿意啊!】
“想的还挺美。”迟阙轻嗤一声,抬手回了一句。
【chq:不能,别想。】
【随便:滚![死亡微笑脸jpg]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