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能做出这等有悖伦理纲常之事?竟和一个秃驴搅在了一起?啊?你这是要把我李唐皇室的脸都丢尽,你才甘心吗?
难怪遗爱一天到晚闹着要与你和离呢!
你一个皇家公主理应做天下女子的表率呀!可你做了什么?
你这么做,对得起我这个父皇,对得起房家吗?啊?!
玄龄早年随朕南征北战,如今又为了大唐兢兢业业,殚精竭虑,他乃是朕的肱骨之臣呐!
你这么做让朕如何面对玄龄呐!如何面对昔年跟随朕征战天下的功臣?!”
“父皇,儿臣知错了!还请父皇……看在我和辩机……两情相悦的份上,成全我们吧!”李漱颤声说道。
“啪!”
她话音刚落,李世民反手就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好!打得好!
房俊见状,不由在心中暗暗叫好。
“你这个孽障,竟然还执迷不悟!”李世民看着这个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女儿,眼里全是浓浓的失望之色。
“如何执迷不悟了?喜欢一个人有错吗?我和辩机两情相悦,有什么错?”李漱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着李世民,咬牙说道。
我去!这话果然很高阳啊!这高阳公主不愧是被后世之人称为自由恋爱的“伟大”先驱者啊!
房俊都被她这话给雷到了,偷情都能说的这般理直气壮,也是没谁了。
“两情相悦是没错!但公主你可别忘了,你乃是我房家儿媳,你是一个有妇之妇!不是待字闺中的少女!
何况就算是待字闺中的少女,也得按照流程来,怎可如此这般无媒苟合?!”卢氏美眸圆瞪,怒视着她,冷声说道。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辩机,我就是喜欢他!你们管不着!”李漱怒声说道。
其实看到房俊近段时间以来,还知道拿他老爹的诗词来获取名望,又开酒楼,知道他并不是一无是处,毫无作为的大棒槌,她有想过回头,试图接纳房俊,好好做一个贤妻良母。
甚至为了能挽回房俊的心,她不惜放下公主的尊严来求他,可结果呢?换来的却是房俊的一句莫要脏了他的眼睛!
既然房俊视她如敝履,那她为何又要为房俊死守忠贞呢?!
“你这个孽障!孽障啊!”李世民见她如此刁蛮任性,油盐不进,急火攻心之下,只感觉眼前一阵黑,脚步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哎!陛下小心!”一旁的房俊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将他搀扶住。
“呯!”
“你这妖僧竟敢使用妖法蛊惑我的高阳,朕要将你碎尸万段,诛你九族!”
李世民深吸了一口气,一把甩开房俊搀扶着手,猛地跨前一步一脚将辩机踢飞。
他可是大唐的天策上将,一生征战无数,杀伐果断,武力不俗,这势大力沉的一脚,直接把辩机给踢飞了。
见女儿如此执迷不悟,他只能将满腔的怒火泄在辩机的身上。
“砰”的一声,辩机与墙壁来了一个亲密接触,接着便像一团烂泥一般缓缓的掉落在地。
“噗!”瘫软在地的辩机直接喷出了一口老血,面若金纸,一副即将不久于人世的模样。
李世民还不解气,疾步上前准备再来一记大力抽射。
“不要!”李漱看到这一幕,吓的是花容失色,出了一声惊呼。
她状若疯魔一般扑到了辩机的身上。
刚抬起脚的李世民见状,吓了一跳,连忙收回了脚,来了个急刹车,他很清楚自己这一脚要是踢下去,以李漱那娇弱的身子,不死也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