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这样说话,秦政起了些兴致,撑在脸侧的手垂落,去撩了他的耳垂,问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嬴政问他:“当真?”
秦政回道:“当真。”
说着就靠过来,抚上他的脸就吻了上去。
嬴政微张了唇齿,任他舔着自己慢慢吻得愈来愈深。
秦政手上却也不老实,顺着他的腰身就往下游走,他想去解自己腰带之际,嬴政却不回应他了。
停顿的这点时间,他感受着秦政轻轻咬着他,对视间似乎在问询他为什么。
嬴政的眼睛里转瞬渡上了笑意,与他稍稍隔开些许,随即两手一捏,一下就弹在他的脑袋上,道:“白日宣淫。”
这一下他打得重,秦政吃痛,一时什么心思都没了,看着他道:“你!”
什么白日宣淫,明明是他在故意引诱!
秦政想把话原样说出来,可还没出口,又被嬴政塞了个果子进来堵了嘴。
不仅堵住,嬴政还捂住了他,道:“吃完再说话。”
于是手掌下温热的唇就开始嚼嚼嚼,待咽下去了,嬴政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
秦政眯着眼睛盯他,嬴政正想看他到底会如何,手掌心却传来些湿热的触感。
秦政在他手心轻轻舔了一下。
极轻极轻的湿热顺着手心而上,牵连起的一阵酥痒让嬴政紧了呼吸。
捂住他的手转而搭去他的后颈,嬴政想将他带过来,两人越凑越近,却也吻住他的将将一刹那,秦政瞥开了脸去。
随后也在他脑袋上弹了一下,退走开去,十分不怀好意地,缓缓道:“白日宣淫。”
话说完,他就丢下嬴政,一溜烟出了门去,不给他任何将自己捉回去的机会。
屋内转瞬就剩了他一人,嬴政捏着手心的那点温度,心里盘算着待会他回来该是怎样去闹他,之后,却也在浅笑中,握笔批阅起了今日政务。
这一谈后,王翦也当真将秦政的说辞广而告之。来劝秦政的领头人都被说服,一时也就没有人再到秦政面前来说及婚事。
而关于后继者的人选,卜卦的说法被广为信服。
异议逐渐平去,在这之后不久,秦政便将子婴立为了太子。
关于他婚事的风波彻底过去,此时却是已至春末。
也在此时,嬴政的那件袀玄已然是制好。
因秦政想要快些看到,这衣装是由秦政的一套礼服改制,在形制无差的礼服上添上配饰与绣纹,与嬴政从前穿的并无差。
但有一块当年由天降陨石所制成的配饰,因由其存在于未来,此时却是无法寻得。
秦政便令人寻了当年嬴政到来那年落下的陨石,将其雕刻成了一件相同的配饰以作代替。
他对此期待已久,当晚,两人就一同去了熟悉的小院,而嬴政在屋内换上了这身衣装。
屋内烛火摇曳,嬴政背对烛火的些许昏暗间,没什么表情的模样加之这副衣装,似乎就是复归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