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片寂静,但她心里的翻腾比刚才还难受。
她已经给温竹安排得这么好了,温竹居然还能让人走了!
温竹似乎承受不住压力,跪在地上,身子颤抖着说:“世子说刚进入翰林院,事情很多……”
“真是个废物!”温蝉一脚踢在温竹的肩上,温竹一下子向后倒去。
看到温竹如此狼狈的样子,温蝉的心里总算出了一口恶气,然后起身离开了。
温竹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了一丝寒光。
红玉还在忙着煮药,看见她这么快出来了,不由得疑惑起来。
以前这两个人不是挺折腾的吗?
和红玉的目光对上,温竹解释道:“世子说有事要去书房,药就不用熬了。”
温竹便进了屋。红玉收拾完东西,也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温竹又独自在房间里写字。红玉闲着没事干,便凑过去看看。
看着她认真地写字,红玉脸上露出几分惊叹与羡慕:“小姐,您来京城前,您养父母对你一定很好吧?”
温竹虽然是乡下来的,但一点也不土气,反而还能写出一手好字,显然是被家人精心照料长大的。
温竹点点头。当然好。
陈家夫妇没孩子,把她当作亲生女儿一样照顾,在她身上倾注了大量的心血。
所以一辈子,无论如何都要让陈家夫妇能过好日子。
温竹垂下眼帘,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她在屋里悠闲地写着字,而温蝉却是忙碌了一整天,甚至派秋月亲自出去买了一盒燃情香。
温蝉算是明白了,温竹是个完全指望不上,只好使出这个办法。
好在自己和傅昱是明媒正娶的夫妻,这手段也算是闺房之中的小伎俩罢了。
可今天傅昱根本没回来,让墨一传话,说他约了两个同僚讨论公事,晚上不会回后院。
温蝉呆呆的坐在大厅里,心情十分郁闷:“……秋月,你觉得世子对我有没有冷淡下来?”
看着她失落的样子,秋月稍微愣了一下。她并没有感觉到这样的变化。
看到秋月没说话,温蝉叹了口气,说道:“都说新婚时期感情热烈,可我们才刚结婚不久,世子就这么冷淡了,以后的日子……”
秋月急忙说:“少夫人,您别多虑,世子今天出去是去办正事,并不是故意避开您。”
温蝉叹了口气。
看到温蝉一脸忧虑,秋月心里忽然想起点事情,凑上前轻声说道:“不过,夫人,奴婢昨天去找世子时,好像见到他在和一个丫鬟说话。”
想到这儿,秋月眼睛一亮,补充道:“还有一次,我过去捡花枝的时候,听说世子正在找什么人,但没有找到,也不知道是哪个丫鬟呢。”
说到这里,秋月神色变得沉重。
温蝉眉头紧皱,追问:“那丫鬟的模样,你看见了吗?”
“那时候离得太远了,没看清她的脸。不过可以肯定她穿着的是丫鬟的衣裳,绝不会错。”
听了这话,温蝉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我说世子为什么对我变冷淡了,原来有了新欢!”
真是好大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