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山垂眸:“嗯?”
“大、夫君,我不用伺候婆母用膳吗?”
这一声夫君细声细气的,秦北山听得心情舒畅。
“咱们家人口少,没那么多讲究,”秦北山以为她是担心和婆母不好相处,安抚道,“母亲看着严厉,实则性子随和,你不用过多担心,这镯子是母亲平日里最心爱之物,她给了你,便是极其喜欢你了。”
苏轻渺稍微放心。
接下来两日,苏轻渺过的十分轻松,秦北山让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府里的下人待她十分恭敬,伺候的也周到。
她索性开始盘点嫁妆,登记入库。
看着那结结实实的金银,她这才有种脚落实地的踏实感。
这一世,当真不同了。
只晚上要累一些。
秦北山跟憋了许久一般的饿狼一般,白日里禁欲淡漠,晚上就逮住她这块肉翻来覆去地啃。
第一日她还能撑着去敬茶。
接下来两日却是起不了身。
虽然那事的确快活,但连着三晚都是这般,苏轻渺还是受不住了。
明日还要回门,若是软着腿回去,可不是让人看笑话。
于是,今夜就寝,秦北山欲要亲近时,苏轻渺拿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夫君,今日不可。”
秦北山看着自己的夫人:“为何?”
“明日要早起。。。。。。”
苏轻渺脸皮薄,有点难以启齿:“而且你每次都要留。。。。。。痕迹,不好。”
看着夫人身上一层又一层的痕迹,雪白的如同瓷娃娃一般的人经不住他的把玩。
的确不好。
秦北山隐忍了下来:“好,你早些睡。”
“夫君呢?”
“我出去一趟。”
说罢抽身而去。
苏轻渺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心情有些低落。
男人果然都是这般。
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怕也是同曲维舟一样,去找旁人了。
不过再怎么样也比在曲家被立规矩好了。
苏轻渺苦中作乐,翻了个身,心绪杂乱,指尖下意识的抠着金丝玉的软枕。
但很快她就听到了去而复返的脚步声。
秦北山拿着药膏进了帐子,指腹捻了一些擦在了她的肩膀脖颈处。
“嘶。。。。。。”
药膏温凉,苏轻渺瑟缩肩膀,想回头却被秦北山制止:“先别动,这是祛瘀的药,一夜就能消除痕迹。”
感受着略显粗粝的指腹擦过皮肤,对方好似生怕她痛一般,只敢轻轻的移动。
思及此,苏轻渺轻咬住嘴唇。
“夫君是去拿药膏了吗?”
“嗯,是我不好,没考虑到夫人的感受,抱歉。”
又是抱歉。
夜夜都要说抱歉吗?
苏轻渺从未遇到过秦北山这样的男人。
霸道强势却又格外纵容她,仿佛她是独特的。
可分明自己从小便没被重视过。
待药膏吸收差不多后,苏轻渺翻过身来,纤细的手臂环上男人的后颈,埋在他的颈窝处。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