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渺冷不丁被这顿一凶,心里骂了秦北山一百遍阴晴不定的狗东西。
但还是趁机要离开。
可谁成想,秦北山后脑上长了个眼睛似的。
“离本官一丈远,若敢私自离开,本官定要掀了你这面纱,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句话,成功拿捏到苏轻渺七寸。
众人看似在欣赏歌舞,实则都将上面的场景都纳入了眼中。
这大人到底喜欢这戏子还是厌烦啊?
忽冷忽热的,如此喜怒难辨,他们所求之事,还能有转圜的余地吗?
整个宴会中,苏轻渺都安静如鸡的等着散场。
至于那位一杯接着一杯凶猛酗酒的男人。
对上前寒暄的人无一例外都是冷脸以对。
被他抬眼一看,原本就心虚的几位官员心里更发虚。
只这一眼就跟要宰了他们一样。
实在太可怕!
渐渐的,大家都不敢去触霉头了。
而苏轻渺懒得管他,还偷偷翻了个白眼。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秦北山居然还是个强迫良家妇女,还以死相逼的男人?
肯定是他装的太好!
幸好自己只是稍微一动心就给收住了。
苏轻渺有些骄傲又有些后怕得想,否则自己可真要伤心了。
只不过秦北山在这里,婵儿是否被老板成功接了出去。
有没有拿到自己给她留的银子?
歌舞换了一批后,宴会到了高·潮。
有个喝多了对秦北山这个来查税收的京城四品官员很是不满。
这肥胖官员凑了过去。
两眼色眯眯的瞧着苏轻渺。
“秦大人,这戏子长得不错啊。”
“您要是不喜欢不若赏给下官吧,我保管给您调·教好了再送还给您。”
这话说出来,全场死寂一片!
秦北山眼皮缓缓抬起:“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