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狗?”姜沅微微蹙眉,眸子里爬上几分不悦,“小动物的命也是命。”
中年男人嘲讽地笑了,“狗的命能叫命?”
“你在跟谁说话?”屋内传来女人的声音。
中年男人回头道:“一个神经病。”
蓝莓生气地喵喵骂:“你才神经病,你全家都神经病!”
西西用力点着猫脑袋:“就是就是!”
小白也是气得咬牙切齿。
金金自责地道歉:“沅沅,对不起。”
烫着一头羊毛卷的女人走到门口,一边吃香蕉一边问:“这谁?”
“我哪知道。”中年男人面无表情,“跟这条死狗来的。”
说完,他转身走了。
女人打量着姜沅,眼神不善:“有什么事?”
姜沅微笑道:“您好,我想领养您家的小金毛,您先生让问您的意见。”
“爱养就养呗。”女人扫了金金一眼,表情嫌恶。
她早就看这条狗不顺眼,正好,省得她送去别处丢。
“所以您愿意放弃小金毛的抚养权是吗?”姜沅问。
“对对对。”女人一脸厌烦,“别问了,把它带走就行了。”
说完“砰”的医生关上门。
姜沅带着四只毛茸茸下楼。
金金情绪低落。
“金金。”姜沅问出心里的疑惑,“你不是说男主人很多天没回家了吗?”
金金闷闷地汪呜:“是的。”
姜沅:“那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金金:“女主人的表弟,不过有一天男主人看见表弟在亲女主人,他很生气,吵架了。”
金金想了想,又说:“女主人经常和表弟亲亲抱抱,但很奇怪,他们有时候会脱掉衣服在床上打架。”
姜沅:“……”
蓝莓嘲笑地“喵”了一声。
那叫打架吗?
真是个单纯的孩子。
姜沅也只当听了个八卦,没放在心里。
她带着四只毛茸茸回了家。
邓芮看见队伍里多了一条陌生的小金毛,眉头一点点皱紧。
在她发火之前,姜沅赶紧解释:“这是晓晓要养的。”
邓芮冷哼一声:“这还差不多。”
晚上十一点半,付晓晓来福泽园接走金金。
夜色深沉,姜沅站在路灯下看着车子远去,昏黄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拖长。
一道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夜晚的静谧。
姜沅刚要转身,一只粗糙的手突然伸过来,用一块布迅速捂住她的嘴。
她心头陡然一惊,奋力挣扎起来。
将人推开后,姜沅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在口袋里摸索手机准备报警,又猛地想起下楼时手机在充电,她没带。
姜沅懊恼又惶恐。
她警惕地盯着对方手里锋利的匕首,“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无冤无仇?”那人浑身包裹得严实,只露出一双充满怨恨的眼睛,“你毁了我最重要的人!”
话落,他握着匕首刺向姜沅。
她连连后退躲避,却感觉身体有些使不上劲,手脚阵阵发软。
刚刚那块布下了药!
姜沅内心爬上强烈的不安。
她看向不远处的保安亭,扬声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