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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那个老疯子?”
伊克利特捏了把自己的胡子,黑着脸对维尔斯基道。
“可以,但是你能保证补齐我的护符到二十块以上?”
只是,维尔斯基的脸色,也没有比他好到那里去,
“哼,我也想要多几块。”
说到这儿,他看向了两个工程术士,目光之中含着探寻的意味。
“工程术士能够制作护符吗?”
在灰衣领主想来,这些年来,垄断魔法产业的只有灰先知与史库里,也许他们会了解一部分对手的技术也说不定。
红色与绿色的眼睛互相对视,完整的与残缺的,原本如同火焰燃烧一般的属于工程术士的眼睛,显然也多了几分躲藏的意味。
在一阵沉默之后,维特里克率先开口。
“那种技术,不是史库里一族的专长,我们可以将次元石制作成武器以及其他装备,护符这种技术是掌握在先知氏族的手中的。”
“我们可以制作同样原理的护盾,一块餐盘大小的小圆盾,也许可以做到同样的效果。”
反应慢了一拍的埃斯基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只是明明是维尔斯基需要的解决方案,他却是在看着维特里克。,
白毛工程术士的语气中充满了询问的味道,对于这一类造物,白毛工程术士还处于连入门都没有过的阶段。
维特里克的独眼转向他,已经带着绿光的眼球看起来已经变得浑浊了,让人怀疑什么时候,他的这只眼睛会变成次元石。
“你也说了‘也许’。更何况,圆盾在近身战斗的时候,也只能携带一块吧,我们可没办法让他用掉一块后又凭空取出一块来。”
“再者,那几块护符的原理,都是利用次元石的涨落效应,使得任何形式的魔法能量都与之纠缠从而互相湮灭,这种湮灭效应,会导致高热放出。”
“仅仅是次元石护符的话,被烧毁后,不会有多余的介质传导这股热量,而是逸散到次元石受到冲击那一侧的辐射范围以外。”
“而如果是仿照这种原理的盾牌的话,那面盾牌就足够把使用者接触到的肉体烤熟。”
“不行吗?”
维尔斯基沉思了一下,如果没有护符的替代品的话,他们可不敢和纳加什进行正面战斗。
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刻,他们的身边传来了沉闷的脚步声,这并不属于那些伺候的奴隶鼠的声音。
来的是一个看起来衰朽不堪,全身的皮毛都变得松松垮垮的白毛鼠辈。
他身上的白毛已经开始规模性的脱落,白色的毛中,夹杂着裸露出来的皱巴巴的显出一种病态的灰白色的皮肤,在一些方,还能明显看到不断跳动着的肿瘤。
老白毛鼠满是皱纹的爪子上抓着一根黑色柏木的手杖,上面刻满了符文,埃斯基现,其中大多数竟然都没怎么见过。
而且,符文刻画的密度实在过高了,埃斯基现在的法术技巧,也没有办法在这样小的一件物体上刻画那样繁复而密集的符文。
手杖的一些杂乱确又莫名奇妙的显露出魔法节点的方,镶嵌着破碎的次元石,也许是这些次元石的作用,混乱的未经过滤的魔法之风像是薄雾一般环绕在老白毛鼠的身边。
即使没有第二视觉,也能看出这些薄雾之中的魔法灵光。
他扇动着如同纸片一般薄的双耳,这些满是皱纹的脆弱的耳朵,就好像下一秒就要因为它们主人的行为而脱落一样。
两颗次元石散着幽幽绿光,环视着在场的所有人。
是的,这并不是形容词,字面意义上的,镶嵌在老白毛鼠伤痕累累的眼眶中的,是两颗被雕刻成眼睛形状的次元石,它们正闪动着和次元石激时一样的绿色光芒。
“奎克沃尔!”
维尔斯基低沉喊道。
没错,眼前这个鼠辈,就是灰先知的奎克沃尔。
灰先知氏族的十三人议会前成员,之后又将自己的席位让给了自己徒弟的老疯子。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奎克沃尔可以找到这个方来,也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避开外面六千多士兵的。
联想到这个生的事实,即使是这里战场经验最丰富的伊克利特也咽了一口唾沫。
奎克沃尔的喉咙里出一阵不明意味的呜咽声。
满是皱纹的爪子上抓着他的手杖,摇晃着,念叨着莫名奇妙的咒文。
埃斯基完全听不懂,但他的直觉仍然告诉他这种状态的老白毛鼠很危险。
工程术士四下张望后迅采取了行动,他抓住一直在一旁默默看戏,甚至还拿着一个玻璃杯在一旁偷喝鼠辈们的酒液的巫灵,将她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你是条狗吧!”
“我是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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