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林泰来这样的,本身就与新官有矛盾的,弄不好就要成为扫恶除黑典型了。
也不知道从今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和林泰来一起饮酒了。
送走前来通风报信的韩司吏,高长江对林坐馆说:“我有预感,这是有人针对你!”
张家兄弟讥讽说:“有脑子都能猜到,还用你预感吗?”
高长江又道:“坐馆天天说的等北风来,难道就是这个?
想想朝廷的这个任命,还真是从北方来的。”
林坐馆也没好气的说:“这不是我要等的北风!”
张家兄弟里的二郎张武问道:“明天迎接新县尊,坐馆去不去?
带不带上双鞭?需不需要伙计们一起跟着?用不用准备盾阵?”
林泰来:“”
手下这些小弟们,现在都已经变得这么彪吗?
大郎张文忍无可忍拍了张武一巴掌,斥道:
“你想清楚了!这是在闹市区迎接新知县,又不是在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
本章完
韩司吏也理解林泰来的疑惑,又继续说:
“你可知道咱们吴县的新知县是谁?是隔壁长洲县的邓县尊!
直接从长洲县调过来的,明天就能到任!”
卧槽!林泰来大吃一惊,竟然是这样的安排!
如果从长洲县过来上任,不耽误时间的话,不到一刻钟就能到吴县县衙!
旁边高长江失声道:“这可麻烦了!”
当初坐馆的成名之战,就是在长洲县大打出手,从长洲县县衙一直杀到饮马桥,打伤长洲县衙役五十人!
此外还写了三感怀七律,这是坐馆第一次公开表大制作!
再后来,两县饮马桥谈判时,林坐馆还调戏过对面的长洲县邓县尊!
当时这些事让长洲县邓县尊的面子很不好看,但却没想到,邓县尊现在竟然被调到吴县来了!
林坐馆强行安抚说:“此一时彼一时也,些许旧事早就解决了。
想必邓县尊胸怀宽广,应当不至于如此计较吧?”
韩司吏又对林泰来道:“还有,我刚才与邓县尊幕僚会商,讨论迎接县尊上任的本县人员名单,他坚持要求添上你。”
林泰来愕然道:“迎接县尊的都是本县名宿缙绅,我何德何能可以忝列其中?”
韩司吏虽然觉得很搞笑,但努力不笑,竭力认真的回答说:
“他们说你林泰来是咱们吴县有名的乡贤,明天的迎接人员要算上你一个。”
林泰来:“”
他虽然在事业上取得了一定成就,名声也开始扩散,但哪点长得像是乡贤了?
要说乡贤,怎么也得是张幼于那样的人吧?哦对了,张幼于是长洲县的,不是吴县的。
最后韩司吏在临走前,对林坐馆叹道:“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一任新官一洗牌。
每次新官上任,往往也意味着本地社团堂口可能要洗牌。
像林泰来这样的,本身就与新官有矛盾的,弄不好就要成为扫恶除黑典型了。
也不知道从今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和林泰来一起饮酒了。
送走前来通风报信的韩司吏,高长江对林坐馆说:“我有预感,这是有人针对你!”
张家兄弟讥讽说:“有脑子都能猜到,还用你预感吗?”
高长江又道:“坐馆天天说的等北风来,难道就是这个?
想想朝廷的这个任命,还真是从北方来的。”
林坐馆也没好气的说:“这不是我要等的北风!”
张家兄弟里的二郎张武问道:“明天迎接新县尊,坐馆去不去?
带不带上双鞭?需不需要伙计们一起跟着?用不用准备盾阵?”
林泰来:“”
手下这些小弟们,现在都已经变得这么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