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坏心一起,故意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我要……”
“要去你的寝宫……”
他心头一动,一双凤眸也亮了亮,直到听到了最后几个字。
“连ifi。”
眼里的光倏地一下熄灭了。
他还以为她要的是他。
想不到念念不忘的终究是他寝殿里虚无缥缈的信号。
比起那些能够让她快乐的虚拟的信号,他又算得上什么呢?
秦晚只是想着,前段时间跟他闹别扭没去过他寝宫,已经过了很长时间没有ifi的日子了,生活得好像元谋人一样。
现在只想刷刷抖音刷刷剧,好好放松一下。
不然她真的要裂开了。
虽然他心里很失落,但他眸底的黯然只是一闪即逝,就说:“你去吧,朕白日里在书房,也不在寝宫。”
“好的,谢谢皇上。”
秦晚是真去啊。
她在他寝殿里寻了个信号最好的地方,放上了一张小几,还拿出了几日前,冷影帮她用木头做的一个手机支架。
她把手机放在支架上面。
午饭是吩咐御膳房做的一碗麻辣烫,中麻中辣,牛肉卷,搞里头,羊肉卷,搞里头,还有肉丸子,鱼丸,豆腐,粉丝,鹌鹑蛋,一大碗有荤有素满足。
除了麻辣烫,又让御膳房给她做了一杯酸梅汁,里面放了桂花和冰块。
一边追剧,一边吃麻辣烫,一边喝冰镇酸梅汁,真的满足。
她还把她的麻辣烫和手机支架给马舒舒了照片。
马舒舒秒回:“6。”
她回:“还坐在你那树杈子上刷视频呢?没去当差?”
马舒舒回:“午休,一会儿就去→_→”
马舒舒:“姐在现代可是白富美,连家里公司都不高兴去,在古代却成了苦逼打工人
(?﹏?)。”
秦晚:“6”
一个时辰后,秦晚再次去了6萱躺着的房间。
听到推门的声音,6萱的身子显然猛地一瑟缩,想要坐起来,奈何手脚都被绑住了。
秦晚的嘴角扬起起了变态的笑意。
她害怕了呢。
房间只有她和她两个人,她走到她身边,一下就拉下了她嘴巴里的抹布,她立马开口:
“你想如何?”
秦晚妩媚笑道:“这句话应当我问你呢。你想如何,公主殿下?”
她的眸子虚了虚:“别乱叫,谁是公主?我只告诉你我是女人,又没说过我是公主。”
秦晚再次把抹布塞了回去:
“哦,你不是啊……那打扰了。我原本还担心,你是北国的公主,这样,我或许会有一点点麻烦,既然你不是,那就好办了,继续啦。”
“呜!!!呜!!!”
眼看着她再次拿起了银针包,她试图跟她说话,嘴却被捂住了,只能出这样的声音,惊恐的望着她。
秦晚慢条斯理的打开银针包,动作娴熟的像是一个资深的外科手术医生,修长漂亮的手指挑出了一根趁手的,长长的银针。
“给了你好好说话的机会,不好好说话,满嘴谎言,那就对不起了。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6萱心里一万个后悔,当熟悉的疼痛再次席卷上来时,她知道,她面对的是一个疯子。
“不是公主还敢叫这个名字,几个胆子啊?你真该死……
要是公主,好好的公主不当,跑到姜国来搞什么事?你更该死了……”
如果不是识破了她的阴谋,换做另外一个人,遇到了她的狡猾,可能就会暴露了解药的配方。
一旦北国掌握了解药的配方,姜国手上没有了可以扼制他们野心的筹码,他们便会继续对姜国大举进攻。
秦晚最烦的就是那种,自己国家日子不好好过,一天天的想着侵略别人国家的人,所以,她绝不心慈手软。
几针下去,她已经被扎得花容失色,脸色惨白,额角上沁出涔涔的汗,已经将鬓角浸湿了。
她又摘下了堵住她嘴巴的抹布,凑近她的脸:“活着不好吗?干嘛要装病,嗯?”
“我不装了。”她仍在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放了我。我就对他们说,是你治好了我,这件事,就此揭过,怎么样?我毕竟是姜国是使臣,弄死了我,对你也没有好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