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冲准道人彻底按下去,说不了话之后,夜明继续说道:
“我观郭公子气韵畅达,面有红光,近来好运连连,尤其是与水有关之处可以多去,必有幸事伴生。”
郭从文听了夜明所言,面色愉悦许多,露出一开始的自信微笑:
“你还算是有点算师样子,来人,赏五十两。”
说罢起身离开,留下一句,
“酒席也赏你们了。”
当即有一个家仆上前,放了两锭二十两,一锭十两的银裸子在桌上。
夜明拿着银裸子,笑嘻嘻的谢过。
等郭从文一行人都走了之后,冲准道人终于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有点急躁的对夜明说道:
“杨道友,他明明印堂黑,头上煞气冲天,尤其忌水,一旦近水,则大难临头,你怎能乱说呢?”
“什么叫我乱说,分明是人家喜欢听。
既然人家喜欢听,那我就照着说了,有何不可?”
夜明丝毫没有害了人的觉悟。
宋诚走了过来,看向冲准道人:
“道长,你说他近期就会出事?”
“对,不能近水,近水必出事。”
冲准道人十分笃定的说道。
“如此说来,小女子的仇人可能就要少一个了?”
顾红英的声音从铜钱中传出来。
冲准道人有些惊奇,看向宋诚,有些意外:
“你这是在替鬼申冤?”
宋诚也是意外,没想到冲准道人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道长怎么看出来的?”
“此鬼身上没有孽力,却有浓浓怨气不得消散,无法转世投胎,又跟在你这个有大福缘之人的身边,除了伸冤,还能有什么?”
冲准道人理所当然的说道。
夜明倒了一杯酒,饮了一口,口感甚佳,又饮了一口,说道:
“不是说找个酒楼吃一顿吗?这里就刚好,大家一起吃。”
冲准道人和宋诚都没心情吃郭从文留下的饭菜,宋诚问道:
“杨先生,我若想为顾小姐伸冤,不知你有何建言?”
夜明随口道:“那是你的事,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
冲准道人道:“不能直接去府衙告官吗?”
宋诚摇摇头道:
“想要伸冤,必须要有证据,可此事已经过去五年了,证据恐怕早就被郭家销毁殆尽了。
而且,郭家之主还是山义府的府尉,地位仅次于知州、知府两位大人,想要翻案,恐怕极为不易。”
顾红英沉吟道:
“要说证据,也许郭家还会留有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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