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老头脸一沉,一掌拍在桌子上。
“砰”的一声,6老头怒道“怎么的,你这是质问你爹我吗?”
“桌上的大白米饭,是雅儿去深山打野猪换来的。”
“你不想想她危不危险,竟跟我扯上交公中银钱的事。”
“这些年,没有丞儿跟二郎,就你那不着调的性子,向公中交了多少银钱?”
“吃我的,用我的,到还让你惦记侄女的银钱了,还真是给老子长本事了哈。”
“从今天起,谁要再敢打雅儿银钱的主意,就给我滚出6家,老子就当没这个儿孙。”
气死他了。
后山的深山有多危险,这逆子是不知道吗?
6大义:……。
不愧是偏心眼的,连提个话,都能被威胁滚出去。
早知如此,还不如不吭声。
只是。
昨天在县城的事,让他有种6雅儿的银子不是那么好骗的错觉。
“爹,您这有失公允了吧,同样是孙女,雅儿的银钱不用上交,那七丫是不是也可以?”
不管了,先让6雅儿上交公中,到时候,爹娘多多少少也会分些给二房。
6大义平时挺精的一个人,然而在此刻,却钻了牛角尖。
这时,6大智也开口“是啊爹,雅儿是孙女,七丫跟四丫也是,您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爹娘您们偏心的没边了呢。”
“就是。”6罗氏也开了口。
同样是6家孙女,凭什么大房的就可以赚私房,他们其他几房就不允许?
“砰”,6老太将碗重重的放在了桌上,眼里冷冷的看了一眼男桌的二儿跟三儿,然后看向女桌的6罗氏
“怎么?你们都觉得我跟你们爹亏了你们是吧,好啊。”
“从今天起,家里不止孙女赚的银钱不用上交了,就孙子也不用了。”
“以后除了你们几个儿子媳妇上交银钱外,凡孙子辈都不用上交了。”
这话一出,二房高兴了,三房却急了。
“娘,孙子是咱家的希望,怎么能不上交银钱呢?”
真这样,自己不就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6大智后悔了。
6老太冷冷的看着他“老三,这不让孙子上交你就急了?”
“这些年,家里能时不时的吃上一顿肉,你们都很清楚。”
“丞儿领着二郎不顾危险的进深山打猎,你们却在这算计雅儿打野猪的银子。”
“是不是觉得,我跟你们爹老了,就可劲的算计大房?”
“给你们三个选择,一是不准再打雅儿银钱的主意,二:就孙子孙女都可赚私房,三:谁不同意,就按你们爹说的滚出6家。”
“说到私房,你们三房的四丫,可是存了好多年呢。”
6四丫“……。”
我又躺枪。
在孙子孙女都不上交下,6大智跟6罗氏妥协了,选了一。
6大义是想选二来的,可6老太一句“你先说服三房。”
于是,一场6雅儿不用上交银钱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而做为不用上交银钱的本人,此刻正跟便宜儿子在深山小溪,一个烤野猪,一个打坐练功。
小溪是同昨天一条,但他们待的地方,却不是昨天那里,而是昨天的上游,离了有十多里路,比昨天的深山还要深山。
因为6雅儿是想着弄大家伙去卖的。
6雅儿有着昨天看林云澈属下的现场烤野猪,以及昨天跟6卢氏昨天中午做饭的经验。
总算是能勉强烤野猪了。
烤着烤着野猪,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
6雅儿眉蹙了蹙。
爷爷说,深山基本上不会有人来。
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