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部总经理啊?你这架势,把安保部三个字抠掉,人也没你这么牛逼。”
闻达相当有范的将双手往身后一背。
“易鸣,我谁不比,也比你牛逼!还有,我的这帮兄弟,我不管你们怎么打起来的。但我现在只看到我的人被你打伤了。告诉你,这件事,没个几百万的医疗费,小不了。”
说完,闻达朝门岗里的人招了招手:“来两个人,将他们全部带去验伤!”
门岗里仅剩下的两个人,扶着先前被打躺下的七个人验伤去了。
闻达原是打算叫身边的两武道宗师教训一下易鸣。
但想想这样太便宜这小子了。
而且他又掏不着好处,所以转了个弯,主意打到医药费上。
易鸣摆摆手,道:“你想干什么,是你的事,我管不着。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进了云天药业的大院,就不允许和外界有任何联系。这是谁定的规矩?”
闻达斜着眼道:“这你管不着。云天药业的事,也轮不到你来管。”
“这件事,我李叔知道吗?”易鸣沉着脸问。
闻达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但马上就恢复正常。
这点小事,他这个安保部总经理有权作主。
自古郎舅最亲,就算李云天知道了,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闻达还没想好怎么回答,药厂那边出来了一批人。
这批人有七八个,朝着大门的方向匆匆走了过来,走的很急。
易鸣看向这些人时,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这批穿着工服的人,头型却一点儿也不像普通职工。
里面有个青年人的头型,像剪短了的马鬃毛似的,两边光溜溜,就脑顶中间竖着一排寸长的头。
这玩意儿有个学名:鸡冠头。
普通职工根本不可会剃这种头,也不符合云天药业的招人标准。
这帮人打耳钉是标准配置,有夸张点的,耳钉将耳朵沿都包了起来。
最重要的是,这七八人都背着大旅行包。
走到门口,有一人朝门岗里丢进去一个信封,无阻挡的从云天药业大门走了出去。
整个过程非常熟练,也不知道干了多少趟。
易鸣周身的气势一寒:“闻达,你的安保就是这么做的?”
说完,他快走两步,追上了刚出厂区的那帮人。
很轻松的将这帮人打倒,易鸣将他们的大旅行包提了回来。
他再进了安保室,将那张横躺在桌面上的信封拿起来。
掂了掂后,将现金从信封口抽一半出来,朝闻达晃了晃。
易鸣冷冷的看着闻达:“闻达,安保部还真是会靠山吃山啊!这件事,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
闻达先是左右看看,见整个云天药业的大门处没外人。
他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易鸣,你算什么东西?我需要给你什么解释?笑话!”
然后,他又回头问两位跟随左右的武道宗师:“你们都看到什么了?”
两位武道宗师很淡然的一笑:“闻总,我们什么也没有看到。”
“听见了没?易鸣!你听见了没?”闻达笑着笑着,脸色又突然冷了下来。
他恶狠狠的盯着易鸣道:“易鸣,我现在怀疑你偷盗我们云天药业的药品!你手上的旅行包和钱就是最好的证据!你想贿赂我,但被我大义凛然的拒绝了!”
“两位宗师,你们是见证人!是不是这么回事啊?”
两位武道宗师没想到闻达这一耙子倒打的这么顺溜,差点都赶不上闻总的节奏了。
“嗯。确实有这么回事。”两位武道宗师点头道。
易鸣将手里拎着的旅行包往地上一扔,又把信封里装的钱塞进去。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淡淡又平静的问:“闻达,你这么跳,你姐闻巧云知道吗?”
一提闻巧云,仿佛戳到了闻达的肺管子,他真跳了。
“易鸣,你踏玛摊上大事了!今天人赃俱获,两位宗师,还等什么,拿下这个穷光蛋!”
两位宗师见闻达急眼了,向易鸣这边看了过来。
“小伙子,自己认罪吧。免得受皮肉之苦。”海宗师道。
易鸣的神情更冷了一分:“武道宗师?现在修武已经不用修德了?”
海宗师的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变的阴沉:“看来你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来,我很想看看你的罚酒是个什么味道!”易鸣浑身的气势内敛进了身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