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必须出去看看才行。
寡人不是想多管闲事。而是下意识觉得此事似有变数。
冲进后院,从马厩里面牵出一匹红色的高头大马。
我叫它做“疾风”,顾名思义,这匹马跑的就好像疾风一样快,渡水如履平地,墙头的关刀我也拿上了。
飞跃上马,直接冲进了暴雨里面。
疾风是我从一个破产的马场老板那儿买来的,花了三千多法布。
当时它还是个幼马,结果三年过去了,它直起身子已经和我一样高了。
骑上马,提起刀。朝天边那道白光冲了过去。我打算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儿是舞空居住的地方?
如果是,那么我就要把她给送回家。
那么又回到一开始的问题,你二营长不是只想知道生了什么吗?这件事情怎么又跟舞空扯上关系了?
实话实说,这又来源我自己一点儿小小的愿望。
因为,舞空一直跟着我这种亡命之徒是没有好下场的。
我无父无母,从有记忆以来,就是在流浪街头,自生自灭。
而每年祭祖的时候,我连自己的祖宗是谁,住在哪个方向。该朝哪儿磕头都不知道,我不希望舞空和我面对同样的命运。
疾风的度已经很快了,但我还是希望它更快。
走到路口的时候。我有预感,距离那道白光已经不远了。
『疾风,如果你理解舞空心中的痛苦,给我冲啊!』
它好似听懂了孤的话一样,低下头出嘶吼声,暴走狂奔。
往后我会有千万次策马奔腾,一个人千百次的孤身前行。
那时候,我会是大秦国君,或仍是舞空看来重要的人……可是这是后事。
我离开人世的那一天,已经五百八十六岁。而且临死前,我还以一人之力与万人为敌。
总而言之……事情还是一言难尽的。
一刻钟以后。
孤一直追到面前,天边那道白光在头顶徘徊。
勒住缰绳,横刀立马,雨水浸湿了身上所有地方。
四周只有凄厉的雨声,抬头望向那道白光,依旧看不清那上面究竟是什么。渐渐有些恼火。
不管是什么东西。
如果第一,跟舞空有关系,那我必须会会你。
如果第二,是你几年前他妈的把舞空丢下来。让她没父没母,那你就是一个罪人。我要找你算账。
孤勒住缰绳,不让马扭动,深吸了一口气,对夜空大喊一声。
『下来!tmLgb的!!老子说你呢!!!』
那光芒似乎在暴雨中闪烁了几下,也许是有效。
『飞飞飞,飞nm呢!!!』
那道光芒忽而消失,但就在与此同时……
寡人感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朝着这儿坠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