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可太好奇了,陈家河到底在哪见过她几次,怎么就冲动的要娶她了呢?
“见过好几次,每次都印象深刻。”
陈家河眼眸注视着她,语气柔柔的问,“你还记得两年前夏天的夜里,你丢过一顶假吗?”
林夏,“???”
陈家河说着,转身打开炕柜,从里面拿出一个包,拉开背包拉链,从包里掏出了一顶爆炸头假。
跟林夏包里那个,还挺像。
林夏看到他手中的东西,感觉似曾相识,她使劲搜寻记忆。
这毕竟是前世年轻时生的事,实在有些遥远。
林夏想了好一会,才诧异的看向陈家河,“我记得被一个死变态抢了啊,怎么在你手上?”
陈家河拿着假,尴尬的掩唇轻咳。
林夏瞅着他这副不自在的神色,嘴角微抽,试探着问,“不会抢我假的人是你吧?”
当时那人戴着一顶鸭舌帽,穿的乌漆嘛黑,一阵风一样从她身旁蹿过,她头上的假就飞了,她根本没看清楚他长啥样。
“对。”陈家河幽幽出声,“我就是你口中那个死变态。”
“你抢我假干嘛?”林夏疑惑的看着他问。
这也太玄幻了。
陈家河放下假,非常认真的解释,
“我当时手里拿着一份重要核心技术文件被人跟踪,正好在路上看到你拿着一顶假,迫不得已之下做了冒失行为,如果不是你这顶假救我,那天我或许无法脱身,我那份文件也会不保。”
他至今记得,那天在路上看到她的情景。
身材高挑,长相明艳动人的女孩,穿着一件粉色连衣裙,手里拿着一顶假,在路中间欢快的起舞。
刚开始他不知道她手中拿的是什么玩意,直到她把那团毛戴到了头上,然后调皮的学模特走猫步,仿佛瞬间变了一个人。
他灵机一动,跑过去从她头上揪掉假就跑。
至今她那声“死变态,还我假”依旧在脑海中回荡。
他戴上了假,脱掉了外套,将外套翻过来绑在腰间变成裙子,装作一个女性,在夜间才得以脱身。
林夏听闻他的解释,哦了一声,“原来如此。”
“后来,我找了你很久,想还你的假,一直无果。”
陈家河看着她,继续说道,“再一次见你,是一年前在谢家,谢东调回海城,我有事去拜访。没想到竟在谢家庭院里看到了你。
那天我有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当时你正在院子里给谢老理,你给人头剪坏了,抓头挠耳半天无法弥补,最后直接给谢老剃成了光头,还把人头皮剃破了一块,谢老在院子里破口大骂。”
陈家河回忆起林夏的糗事,嘴角染上了一抹笑,“还记得吗?”
林夏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尴尬的抠脚。
她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那个时候刚去国营理店当学徒,手艺不精,但是手痒啊,就想找人练手。
外公的头长了要去理店理,她好说歹说老人家才愿意让她理,结果两剪刀下去直接剪坏了,根本没办法补救,她只能给人剃光,那天外公差点打她。
没想到那么窘迫的一幕,居然被陈家河看到了。
陈家河看着女孩窘迫尴尬的低着头,轻笑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