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
刚才那四个弟弟,从哪来的,去哪儿了。
这么奇怪。
我是谁,这是哪,我来做什么的。
我先看下我是在做梦还是醒着的,掐一下腿。
嘶——疼。
这回是醒着的,但是这里明明不是自己家。
而且也不是刚才那古色古香,一圈美男围绕的地方。
刚才那个可能又是在做梦。
本人是现代社会大御姐,没学过什么九阴白骨爪之类的,美甲倒是经常做。
其次一次同时约会四个弟弟这档子事,风险太大,容易翻船,一拍四散,得不偿失。
而且烦人,特烦人,一个个跟奶狗似的汪啊汪的,打扰自己清静。
如果不是在做梦,那这里也不是自己的家,自己的家可清爽简单了。
不是现在这样的:
放眼望去这屋子——
用破旧形容,感觉是在夸它。
满墙都是快要掉下来的墙皮和墙灰,一个蜘蛛网接一个蜘蛛网,地上满是青苔,有一面摔烂了的铜镜,地上还有不知名的小虫在爬。
瓦特惹法克。
要是过去十年前,说不定就大声尖叫吓死这群虫子。
现在睡的这床,不像床,可以直接当做摇摇椅,而且像是要散架了,乐烯只稍稍一动,便吱嘎吱嘎。
这是在干什么,拍戏啊?
这马上要闪架了的床还是个古风中式床。
有品味是有品味,只不过都快烂了,也不修一下,搞得好像一动随时就得掉下去,出人命。
果不其然,乐烯一转身,动作比先前大了一丝丝,这床就咯吱一声,散架了。
"啪嗒"一声,乐烯跌坐在了地上。
啊这。
得想想,这到底怎么了。
屁股摔得好疼,嘶。
刚刚不是在看那金主那本砖头的第二页吗,看到前面几段,说掌门上吊自杀。
这是又睡着了?
莫非他在书里面放了什么迷香吗,这兔崽子。
咦,书呢?
找找书在哪,等等,这都不是自己家,还找什么书。
好像有点什么不对。
这场景,这惨状,好像越看越像某个画面啊。
刚还没注意到,这房梁上面居然有一道白绫!
瓦特惹法克?
没眼花吧。
乐烯再仔细一看,啊,真的是。
老娘我————这是————
穿书啦?!
难道是因为不想看他那本砖头,但是为了那白纸黑字的承诺,就给强行穿过来真人体验吗。
瓦特啊。
不行了,要窒息了。
不管怎样,得赶紧出去透个气,这里面空气实在太差,全屋都是灰尘,不知道有多少粉尘。
这可不行,不卫生,对肺不好。
索性赶紧站起来,拍拍一身的灰,大长腿一迈,几大步跨出了出门口。
一出门口,一看:
满目疮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