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殿下,你是必须要杀了你四哥的!
自古以来,皇帝就只能是一个。
“好一个先皇遗诏,胡惟庸你杀我父皇,里间我们兄弟。
蓝玉见状,急于给胡惟庸表现,直接开口:
“你一个罪臣而已,还敢在在这口出狂言?”
他一席话,满朝哗然。
“本相给你一个小教训,看在陛下的面子上。
至少咱们一起走过的十几年的交情还在……”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才是正途。
至于龙虎山那些人,本相还有用,暂时留着!
不过,既然是文人出身,该走的套路还是要继续走下去。
提起徐达,蓝玉的酒也醒了几分。
“父皇!”
来人呐,赶紧扶将军就寝!”
旋即,他站出来,说:
“朱棣,你不尊先皇遗诏,图谋不轨,还有什么脸面在皇帝面前拿什么兄长的面子,
李善长被朱棣挤兑得面红耳赤。
你犯过多少死罪?若不是父皇和皇兄放了你,你早就去见阎王了。
皇帝说的是李善长,但也打在他们身上。
“朱棣拿下,朱樉在海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何况日本的主力,是我姐夫……
跟你说话,简直是羞辱我朱棣!”
奉天殿,朝堂上。
他想了一下,躬身:
他一番话,说得在场的人有些恼羞成怒,但他们也无话可说。
胡惟庸盯着蓝玉,蓝玉的心剧烈跳动。
酒过三巡,蓝玉的态度逐渐张扬起来。
给你老朱家当狗,又能得到什么?
整天将那些贱民挂在口中,无非就是舍不得和我们分天下。
跟胡惟庸一样,他这些年忍得太辛苦了。
“很好,很好!”
“陛下,您有什么疑问?”
蓝玉被仆人架着去了厢房,不多时,她听到丫鬟的哭声。
“先生当日与朕争论,骂朕为独夫!
朕虽然生气,却也明白先生的立场和朕不同。
李善长看着满朝附议的声音,表情恍惚。
“我不想当着皇帝,我想要父皇……”
他又指着奉天殿左边的方向,问:
他一个打仗的,投靠胡惟庸,本来还以为对方会敲打他一阵子。
朱棣一番怒叱,说的满朝文官哑口无言。
父皇将你当成下一代军中统帅去培养,皇兄也视你为心腹。
而此时,他也反应过来,大喊:
“来人!”
大家都是在朱元璋的尸体上分食的蛆虫,没道理他能置身事外。
“好,那本相……”
“朕反对,你们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