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走上造反这条路开始,凌说也明白自己没有后路了。
封相,赐爵。
其他人本来还打算评价老朱,但被朱棣点了火,那些官员纷纷符合:
“当年李先生跟陛下的论战,也不为过……”
朱棣一个趔趄,就要跪下,可是他愣是用一只脚挡住。
胡惟庸一看时辰,差不多该上朝了,他随手捡起小皇帝落下的国玺,给圣旨上盖上。
当年父皇与你的交情,你可记得?”
“很好……,朕死了这一回,倒是能见到许多朕见不到的东西……”
蓝玉此人最受不得讥讽,他闻言恼羞成怒:
“就朱元璋那狗东西也配跟我说施恩,他也配?
“你们还不赶紧出去!”
哪怕有些人,对朱棣本来有些同情,可刚才他的地图炮,算是将所有人的怒火都点燃了。
若不是为了看一眼答案,朕早就将这场闹剧收场……”
他们可以黑朱元璋其他东西,但唯独黑不得老朱的生活。
胡惟庸微笑,这也是他当初拉拢蓝玉的理由之一。
胡惟庸这是准备把兵权交给自己?
这场污蔑先皇的运动,必须有个人出来扛旗。
“陛下,我可是为了你好,你哥哥想杀你,你还给她求情干什么?”
这种狗皇帝,就算被人杀了,也是活该!”
朱檀年纪虽然小,可好歹也会读书认字。
他哇的一声哭出来,胡惟庸让人打开大门。
“附议!”
蓝玉告别胡惟庸,胡惟庸还千叮咛万嘱咐:
胡惟庸看了李善长一眼,感慨道:
“独夫二字,落在陛下身上倒是不为过……”
这句话,落在奉天殿后边的某人耳中,当如一刀。
不独李善长,汪广洋也好,胡惟庸也罢,还有朝廷中的许多官员,他们都是从至正年间跟着朱元璋的老人。
我父皇一年到头,一日三餐,顿顿青菜小葱,又过得比你们好多少?
他话音落,奉天殿内一时间沉寂,过了一会,汪广洋站出来说:
“附议!”
也对,我朱家人耽误了你们过好日子了……”
“臣……臣……臣等,拜见皇上!”
只是他的叫喊,变成无能狂怒。
太监读着关于蓝玉的封赏……
就连胡惟庸,对蓝玉都心生不满。
胡惟庸朝着外边一喊,凌说走进来。
回头胡相你放心,我保证将我姐夫给劝降过来!”
“弟弟……”
他本就不是心甘情愿投靠胡惟庸,而是被形势逼得没办法。
李善长绝望地闭上眼睛。
“念在昔日交情的份上,朕就请先生先上路好了!
后边的情景,想来先生不喜欢看!”
老朱用眼神示意,一直在他身后的周通,主动走过去,给李善长递上一把匕。
李善长的脸色,直接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