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沈知月又会是谁?
沈修远怒声咆哮,“你这个逆女!能说出这样的话简直大逆不道!”
沈知月一声嘲讽轻哼,“那是对别人,对你这样的父亲,我说出什么话来都是大逆也道!”
“来人啊!”沈修远气血上涌,这叫他如何能忍?
沈府护卫循声而来,沈知月却不见半分怯色,“我如今可是景王妃,父亲确定要对我动手?”
“你……”
“即便父亲敢不顾景王殿下的面子,那这些侍卫呢?景王的脾气谁人不知?若真有那活腻了的,那就来吧,本妃受着便是!”
沈知月说着,浑身上下自然散王妃矜贵气质,一时间,所有人都僵在原地。
是啊!景王的脾气谁不知晓?
听闻当年只是有人打了景王府府上侍卫都被景王殿下抄家灭门,更别提打他的王妃!?
所有人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别说是动手打了,光想想就已经开始浑身抖了。
沈修远又气又急又毫无办法,抬起的巴掌又灰溜溜的落下。
沈知月冷冷扫视众人,尤其是沈修远,扭头离开。
丞相府上下,无人敢拦。
夜承泽从宫里出来,等候已久的初六急忙迎上去。
“王妃被沈相带回沈府了!”
夜承泽眼眸一闪,平淡神色,“本王知道了。”
初六,“王爷您不着急?你怎么能不着急呢?”
夜承泽问,“本王为什么要着急?沈相抱恙不朝,王妃身为人女,回去探病也属理所应当。”
“可沈相分明没病,怕就是为库银的事要教训王妃啊!”
初六低声替沈知月委屈口吻,声音越变小,“这库银的事分明是您捅破了的,可最后受苦遭灾的却成了王妃,听说昨夜太子可是指着沈相的鼻子骂了一夜,此番回去,王妃还不知道要受沈相什么样的磋磨呢。”
夜承泽不说话,初六只能赶着马车回府。
行至半路,马车里低沉声音传出。
“本王忽然想到找沈相有事,改道丞相府。”
“是!”
初六连忙应声,好似刚刚睡醒,策马扬鞭,赶去丞相府的度比刚才一下快了好几倍……
到了丞相府门前却被告之沈知月已经离开。
夜承泽径直进去相府府门,守门的护卫吓了一跳,扑通扑通跪在地上。
“王……王爷!老爷他身子不适,不方便见您啊!”
夜承泽冷眸扫过那护卫一眼,“沈相好大的架子,本王不良于行尚且亲自登上府门,沈相他敢不见,莫不是要病死了!?”
“这……王爷请!”
蝶舞院,沈修远被沈知月气的头疼,南宫蝶小心翼翼为其轻揉着。
“老爷,月丫头如今当上景王妃,仗着有景王撑腰,是一点儿都不把你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了!”
“先是搬空相府,后又几次三番栽赃陷害姒儿!我可怜的姒儿被她害成现在这副模样,已经遭到太子嫌弃!”
“再这样下去的话,就连姒儿的太子妃之位都要葬送在月丫头手里啊!”
沈修远原本就头疼,听到南宫蝶这些话头疼的更厉害了。
直到下一秒,那道轮椅上的墨色身影背对着光骤然出现在眼前,沈修远何止头疼,头简直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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