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况且这个男人虽说比不了禹世子那样的霁月清风,也算是人模狗样的,既然嫁进来了,她就要想办法拢住他的心。
江落雪虽然骗了她也利用了她,但有些话说得也还是有些道理的。
只要她能将世子的心抓住,再趁早生下个孩子来,就不信郑君牧真还能再去娶一个!
就在沈歆瑶还暗含期待地幻想着以后自己在这侯府中呼风唤雨的日子时,满身酒气的郑君牧冲了过来。
他没有用喜娘递过来的称
杆挑起喜帕,而是一抬手将喜帕掀了起来甩在了地上。
房内的喜娘和沈歆瑶都被他这混不吝的模样惊住了,喜娘张口欲言又止,犹犹豫豫不敢上前。
“出去!”
郑君牧对喜娘怒斥道。
喜娘不敢违逆,将称杆放在一边,行了礼退出去了。
沈歆瑶不悦地蹙起了眉头,这个郑世子,行事竟然这般粗鲁?
“世子,你这么做,于礼不合,新婚之夜理应。。。”
沈歆瑶话还没说完,郑君牧便一个耳光过来,将她打了个头晕脑胀。
他竟然在新婚之夜就打了她!
沈歆瑶心下大骇五内俱焚,眼泪夺眶而出,“世子,妾身不明白。。。”
话还没说完,她双眼便惊恐地瞪大了。
因为那身着红色新郎官喜服的郑君牧此刻已是面目狰狞,并将那根喜娘放在一旁的称杆握在了手中!
预感到大事不妙的沈歆瑶转身欲往门外跑,却被郑君牧一把揪住了头发扯了回来。
“你个贱人,往哪里跑?”
郑君牧怒骂着,手中的秤杆已然毫不留情地落在了沈歆瑶的身上。
“要不是你个骚货勾引老子,还给老子下药,我怎么会着了你的道儿?就你这样的竟还想做侯府正妻,老子先打死你再说!”
沈歆瑶惊惧交加,哭喊着求救,希望侯府的人能够听到动静,进来劝一劝这个撒酒疯的疯子。
然而不知道是外面太热闹,还是侯府的人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一直到沈歆瑶嗓子都苦
哑了,都没有人过来敲一敲门,过问一句。
郑君牧一直打到手累得抬不起来了,才愤愤地将手中称杆扔在一旁,用力一脚踢向了沈歆瑶。
“既然这么想做本世子的女人,那今日便服侍好我,若我满意了,你便可少受些皮肉之苦,如若不然。。。”
他的目光陡然转狠,沈歆瑶哪里还敢叫疼,慌忙爬起来,就开始为郑君牧宽衣解带起来。
郑君牧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谁叫她坏了自己的好事,若不是她,自己今日娶的可就是沈若初了。
想到沈若初那张明艳动人的脸,郑君牧只觉得全身猛地燥热起来,他不耐烦地推开了沈歆瑶的手,自己上了手。
刺啦一声,镶嵌金丝绣线的大红喜裙应声裂开,摇曳的烛光下,映出沈歆瑶颈下的一片雪白。
郑君牧看红了眼,猛然扯起了沈歆瑶,将她推进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