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注意那些隐蔽之处和可疑的标记。
说不定贼军设下了不易察觉的机关陷阱。”
士兵们领命后又深入城中各处进行排查。
而此时,惠登相在营中焦急地等待着先锋部队的消息,他深知这先锋部队的探查结果将直接影响他后续的作战决策。
若真有埋伏,贸然追击必然损失惨重;
若只是虚惊一场,错失战机亦是可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先锋部队在城中的搜索仍在继续。
那将领站在城中的一处广场上,望着四周略显破败的建筑,心中的不安愈强烈。
突然,一名士兵跑来报告:“将军,我们在城北的一处大宅院里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将领听闻,立刻带领众人赶去。只见宅院里摆放着一些破旧的水缸,水缸周围散落着一些药渣和写满奇怪符号的纸张。
将领蹲下身子,仔细查看药渣,眉头皱得更紧了:“这药渣看起来不像是寻常病症所用之药,难道真有疫病?
可这些符号又是什么意思?”
此时,城中弥漫着一股神秘而紧张的气氛。
先锋部队的士兵们都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他们握紧手中的武器,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而在城外,惠登相迟迟未等到先锋部队的确切消息,心中有些不耐烦了。
他决定再派出一支小分队,前去接应先锋部队,并传达他的命令:
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确定有埋伏,就迅回城,不可恋战。
小分队领命出后,先锋部队在城中的探索仍在继续。
那将领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将城中现的情况整理成一份详细的报告。
派人先送回营地给惠登相,自己则带领剩余的士兵继续在城中坚守,等待进一步的指示。
惠登相收到城内的情报后,在营帐中来回踱步,眉头紧皱,迟疑不定。
他深知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一旦判断失误,便可能万劫不复。
此时,一名谋士缓缓站出,双手抱拳行了一礼,说道:“将军,依在下之见,这些画着奇怪符号的纸张,极像是某些道士开坛做法所用的符纸。
再结合那些药渣来看,似乎有理由断定这城内之前确实有疫病肆虐。
或许贼军也不幸被感染,以致战斗力大幅下降,故而弃城而逃。
他们裹挟老百姓撤退,或许是想利用百姓作为掩护,同时也担心我们尾随追杀。
然而,这一切表象也极有可能是贼军精心故意布下的局,其目的便是引将军您上钩。”
惠登相停下脚步,目光投向那谋士,沉声道:“本将军自然知晓其中有诈的可能,只是难以判定虚实。
若真有疫病,我军追击恐有染病之危;
若为贼军圈套,错失战机亦是可惜。
你可有何良策?”
谋士略作沉思,回应道:“将军,我们已经派出多路探马前去观察,以贼军现在的行动度,不管真假,我们要追上更是轻而易举。
还不如趁这个时间令军医仔细研究那些药渣,看能否确定是何种疫病,确认城内没有问题后,进城先休整一番。
贼军既已撤离,料想短期内也不会杀回马枪。
我军长途跋涉,又先后多次战斗士兵们皆已疲惫不堪,若能进城修整,补充粮草,恢复元气,待军医有了结果,再决定下一步行动,此乃万全之策。
既不必冒然陷入贼军可能设下的陷阱,又能充分利用当下的时机,稳固我方根基,为后续的应对筑牢基础。”
惠登相手抚胡须,思索片刻后说道:“你所言有理,可本将军仍担心这是贼军的缓兵之计。
传令下去,让军医查验药渣,其余将士在城外扎营待命,不得有丝毫懈怠。
加强戒备,多设岗哨,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即刻来报。”
“遵命,将军。”
众将士齐声领命,各自散去准备。
军医们迅搭起营帐,将从城中带回的药渣置于案上,仔细甄别。
而士兵们则在城外开始有条不紊地扎营,挖掘战壕,安置拒马。
惠登相站在营帐外,望着浠水县城的方向,心中的疑虑始终未曾消散,他深知这场战役充满了未知与变数,一步走错,便可能满盘皆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