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张崇义不太相信杨千钟的医术,相识小半年,从未见他展示过任何岐黄之术,怎么莫名其妙就突然知道酒不醉人这种奇怪的江湖散功药?
杨千钟被他质疑,隐隐有些不悦,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大人,你看我像是信口雌黄的人么?
你要救人就必须尽快动手,这可是散功药,时间拖得越长,她的内功流失越厉害,等到所有内力全部流失殆尽,她就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比寻常女子还弱不禁风,这辈子就算是废了。”
张崇义见他说的煞有其事,不敢不信,追问道:“我该怎么帮她把内力逼回气海丹田?”
杨千钟抬头看了看四周眼睛光流着口水的将士,小声道:“这里人多口杂,你把她带回营帐,我再跟你细细说道。”
张崇义也不客气,一把抱着那女子走回营帐,大声驱赶围观看戏的将士:“别看啦,别看啦,都散了吧,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要赶路。”
众人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大美人,全都恋恋不舍,一直目送着那女子进入营帐,兀自回味无穷,杨千钟默不作声地跟进营帐。
进帐后,将她小心地放在厚厚的褥垫上,张崇义蹲在旁边,抬头看着杨千钟问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呢?怎么帮她凝聚内力?”
杨千钟神情扭扭妮妮,伸手摸摸额头,欲言又止。
张崇义见他如此做作,急不可耐地追问道:“快说呀,救人要紧,你不是说拖得越久,她的内力散失就越多吗?”
杨千钟想笑又不敢笑,赶紧正色道:“救人的方法我倒是知道,就是有些不便。”
张崇义大声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吞吞吐吐干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有什么不便?就算是脱光她的衣服,我也敢照做,又不用你来,你怕什么?”
杨千钟颇感释然,笑呵呵道:“既然你这样说,那就百无禁忌了。
我听说呀,要驱散这种散功药,唯一的方法是将中毒者平放,解开他的衣服,用手按在气海丹田,用内功刺激她的气海丹田,将她散入四肢百骸的内力一点点逼回来。只要涣散的内力能够回到气海丹田,散功药就算是药到病除了。”
这话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的解法,更像是江湖骗子哄骗纯情小姐的手段,张崇义不由翻了一个白眼,哭笑不得道:“你是故意玩我吧?我活到这么大,从来没有听说过如此古怪的解毒之法。
把手掌放在她的气海丹田?也就是肚脐眼下面的小腹?呵,先不管这法子管不管用,不管用的话,这就是我轻薄非礼,要是管用的话,就算将她的内力逼回来,等她的神智稍微清醒,武功一旦恢复,肯定会拿刀砍死我。”
杨千钟强忍着笑意,故作正经道:“救人的法子我已经告诉你了,救不救她悉听尊便。
要是你觉得男女授受不亲,救人有违礼法,你大可以袖手旁观,坐等她内功全失吧。
反正是素不相识,对吧?”
说完,憋着一肚子坏笑,大步流星地走出帅帐,临走时还不忘丢给张崇义一个嘲笑。
张崇义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对着他的屁股狠狠踹上一脚,这混蛋,还不如不知道解法呢,什么狗屁主意,手掌按住她的小腹运功?
女人的小腹能随便摸吗?照这法子做,等她醒来,要么被她砍死,要么把她娶回家,好像救美女几乎都是这个套路,千篇一律,概莫能外。
救一次郦宛丘,成了他正妻。
救一次施师,成了他小妾。
救一次菲诺,也成了他小妾。
救一次苏清人,也成了他小妾。
哦,不,苏清人本来就订着娃娃亲,救不救都是他的小妾。
府里已经娶了四房妻妾,上次听完郦宛丘报账,他偷偷摸摸也算了一笔账,五个月两万两银子,月均六千两,大头都花在娇妻美妾身上,什么蜀锦苏织、皮裘袍子、胭脂水粉、金银饰等,全是一等一的烧钱货。
粗略估算一遍,郦宛丘一年起码要用上万两银子供养着,是全府上下最大的烧钱货,施师一年大概要四五千两,菲诺倒是最为省钱,半年没花到五百两。
府里的开销着实不少,再加一个小妾,又要增加几千两银子。
从小被张家熏陶要珍惜银钱的张崇义,十几年领着五两银子的微薄月俸钱,看着那几万两银子的流水,隐隐感到肉痛。
于他而言一妻三妾足够多了,实在不够解馋,院子里还有一堆秀色可餐的丫鬟。
别说迎春飞雪这两个千娇百媚的甲等丫鬟,今年小尤小琪等乙等丫鬟都出落的亭亭玉立,放在寻常的官宦人家都是顶级货色,更别说还有暂未染指的清平乐居,苏清人和三个陪嫁丫鬟,还是原封不动的清纯处子,等着他享用呢。
他的府里是肉多胃口小,吃不下那么多,何必平白无故再带一个回去养着?
上次河间郡那个脱光衣服送上床的谢瑶,身材相貌不比眼前这女子逊色,他都能坐怀不乱。
这次没理由为了一个身份不明的江湖女子,就给府里额外增加一笔庞大的开销吧?
然而要是置之不理,眼睁睁看着一个气胜初阶的江湖女侠变成半个废人,连寻常女子都不如,似乎心有不忍。
想来想去,实在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只能凑到她耳边悄声道:“这位女侠,你听我说呀,你中了江湖上罕见的酒不醉人,这是一种散功药,要是不帮你救治的话,你的内力就会完全散失,形同废人。
要是帮你救治,这法子有些尴尬,要用手掌按住你的气海丹田,也就是你肚脐下的小腹,帮你刺激气海丹田,使内力从四肢百骸自行归渊。
你要是同意我帮你救治,你就点点头,要是不同意,你就摇头,行不行?”
他一厢情愿地说了一大堆,那女子早已神志模糊,哪里听得进去一个字?更别提点头摇头。她不停地扭来扭去,嘴里乱七八糟的哼哼唧唧,就像情的野猫。
张崇义越看越不忍心,最终还是打定主意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后果如何,日后再说。
于是悄悄撩开她的衣服,解开裤带,刚想伸手进去,他妈的,不知道脱过妻妾丫鬟多少次衣服裤子,从来没有脸红害羞过,这次竟然羞到脸都红了,心扑通扑通跳,果然不是自己的女人,不能随便摸呀。
伸进裤带的手猛地缩回去,战战兢兢看了一眼她的脸,他妈的,豁出去了,她要是死皮赖脸缠着我,大不了就娶回家,给个院子养起来吧,反正债多不压身。
吸一口气,右手伸进她裤子里,急急忙忙运转内功,按在她肚脐下一寸之地。